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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兩、三點的文學院都沒有人,
隨時都有鬼出現,很有趣的感覺。
(秀一張日據時期的郵便局照片)
如果台灣現在的郵局還長得這樣子,
我會很樂意 繼續 寫信。
圖片來源: http://0rz.tw/9ZUQF
上小說課的時候要求同學們描述一個離自己人生比較遠的人,
有人說:一個釣魚的人,
我就問:他是溪釣還是海釣呢? 是偶爾會租船出海去釣還是都在岸邊釣呢?
是在礁石區掉還是平坦的路邊釣呢?
他釣到的魚都怎麼處理?是送給當地居民還是帶回家?
他家距離經常去釣魚的地方多遠?
我發現問得越多同學越來越不確定,
所以他只給了這創作六個字[一 個 釣 魚 的 人],
而不是 這人的背上有一道傷,是20年前從礁石上
為了釣一條大魚而不甚跌落海中受的傷,
他最得意的魚拓至今還吊掛在家中顯眼的地方……
一個釣魚的人
創作這回事不是文筆好就夠了,
一位好的小說家有時是16歲的妙齡女孩,
有時一轉身又化為70歲的失意政客,
但我們怎麼能過那麼多種身分、性別而生活著呢?
我們可以聽歌、透過歌詞去認識別人的故事…
如果看葉問2覺得還不錯,那你應該斷絕創作的念頭。
外國電影經常做的事情是,
找一位演員訓練她成為鋼琴家,
而不是找一位鋼琴家來扮演鋼琴家。
[os]聽ㄇ一老師說話很痛快,只是我的筆記得不夠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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